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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2页）

还是周四海先开口，“李顾，你还好吗？”??????[2$306九`23>九6

“周四海，你他妈真该死。”

有生之年，周四海还是第一次听到他说脏话。

“他有多爱你，你难道不知道吗？为什么要当警察，为什么？你明明知道他是什么身份。十年前，他没有救下你，你就要记恨一辈子吗？......方项他都说爱你了，连道歉他都说了，为什么...为什么不肯放过他？既然十年前没有回来，还回来干什么？......为什么啊！.....”

李顾一直在说，说他多讨厌周四海，说他多么爱方项，说方项多么傻.....

周四海一直都认真听着，等到李顾彻底哽咽到说不出话，他才道：“你喝醉了。”

语气悲哀，无比悔恨。

“这下好了。我们都得不到方项的爱了。”李顾在哽咽中道，“先生的葬礼下个月，你来吧！他应该很想见你.....”

视频挂断，屏幕变黑。

隔了几天，他又接到了另一个电话。

“周先生您好，我是方先生的律师，他已经将名下的财产赠与您，请您抽时间来签字。”

四海集团被封，方项名下的所有财产都被列为赃物。

周四海他去了，只领回来了一把钥匙。

钥匙是支海那套别墅的，他小心保管着这把钥匙，却始终不敢踏入那套别墅半步。

在去华盛顿参加方项葬礼前，周四海先去了刑侦队，跟着潘局参加了张清以及此次扫黑中牺牲的所有同志的葬礼。

方项开口打断了他，“潘局，我要辞职，这是我的报告。”他没有给潘局长说话的空隙，接着道：“我走不出来，下个月是他的葬礼，他不喜欢我穿着这身皮。”

交了报告，周四海转身就走，他不想听潘局任何一句劝。不想被警察的职责压在头上，他想要自由，要光明正大的承认爱意。

方项的葬礼在华盛顿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