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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得了便宜还卖乖，”顾巍低声训他，“下次不准在办公室胡闹了。”

好像刚才失控的人不是他。

沈晏也不戳穿，只抿着唇笑，问顾巍：“还要不要？我坐着来？”

许是怕顾巍再拒绝，沈晏一味给自己加码：“我会很乖，你想怎么来都可以，我都愿意。”

“到时候我浑身上下都是你的味道，全世界都会知道，沈晏是顾巍的，独属于顾巍。”

勾引的结果自然喜闻乐见。

顾巍的自制力在沈晏面前无限趋近于零，在办公室胡闹了半个小时，沈晏的后颈留下两道深深的指痕。

喉咙沙哑得无法开口，他就媚眼如丝的做个口型：“多谢款待。”

荒唐了一场，两人都勉强足了意，沈晏冲了个澡就出去了，顾巍的小助理被他拦在茶水间的时候一阵发懵。

“昨天有人把咖啡洒在顾巍身上了吗？我看他换下来的西装上全是咖啡渍。”

“啊？是呀！”

助理一提这个就来气，“新来的小秘书毛手毛脚的，泡的第一杯咖啡就全给顾总的衣服喝了，之后还要开会，害的顾总在只能车里将就着换衣服。”

沈晏了然一笑，果然是在开会。

他沉着脸故作生气，酸兮兮的开口：“到底是不小心还是故意的？我看你们这可不缺漂亮小孩儿，就没有动了歪心思的？不能吧，昨晚顾巍回来身上可全是乱七八糟的香水味。”

“没有没有！”助理吓得大惊失色，“公司不允许办公室恋情，没有人敢打顾总主意的！而且昨晚顾总是去了月初会所，不是去见什么……”

辩白戛然而止，助理暗道糟糕，沈晏则顾自低头思索。

月初会所，沈谦的地方。

有了沈谦，查清事情的来龙去脉也就容易的多，他不相信什么被醉鬼啃了两口的说辞，但也没有怀疑顾巍。

他知道顾巍不愿意告诉他的真相必定刺耳，但也没想到那么恶心的层面去，直到在医院看满脸惨状的沈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