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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如此,你放出消息,说是刘府招了乘龙快婿,不日成婚。陆大彰知晓之后定然按耐不住,三日之内必将夜袭刘府。到那时我将其擒住或是索性将其杀了,全凭刘家老爷吩咐。事成之后我只取纹银三千两便好了。”
刘月心好似放下心来,轻声道:“此事甚好,爹爹,你看如何?”
刘久利捻须思了片刻才道:“我刘府之上绝不可出了人命,陆教头若是当真来犯,你替我将他赶走,在外处野地了结便好,老夫愿付五千两,好汉意下如何?”
天九弹弹裤脚尘土,起身道:“那便依了刘老爷,此事之前,咱们先将虎皮的账目清了不迟。”
刘月心面上一冷,刘久利则连忙吩咐道:“快些将银票和马匹牵来,好让好汉宽心。”
不一刻一灰发老奴带了银票前来,一匹高头青马轻轻扬蹄,在厅外发出嗒嗒轻响。
天九接过银票轻轻瞟了一眼,起身道:“我去取些兵器以备不时之需,此后隐在府上等候陆大彰便是,还请你们做些嫁女的场面,诱他前来。”
刘久利连连称是,天九飞纵上马,盏茶之功便已到了芙蓉巷,敲开烟雨堂木门,开门的伙计吃了一惊,颤声道:“九爷……何故还要驾临此地?”
姚八鼎听到九爷二字腿下一软,连忙招呼伙计将天九请到院中,躬身一拜脸色惨白道:“九爷……您的伤全好了?”
天九面沉似水,道:“正是,齐松章何在?”
姚八鼎叹口气道:“他死得冤枉,前些日子被……影子所杀,那影子还扬言寻你,你们可曾碰面了?”
天九暗道这师兄俩倒也算有缘,俱是死在影子手里,只好道:“我已将影子杀了,姚八鼎,前几日要你打造的东西被影子藏在何处?”
姚八鼎听了心下一惊,复又平复道:“被影子一股脑扔进水井之中,不过已被小的捞出,为的就是等你前来取拿。”转头喊道:“老温,将九爷的东西取来。”
不一刻,老温弓背而来,颤颤巍巍走了几步拱手将一包袱送了上来。
姚八鼎眼色稍变,方要开口讲话,却听包袱之内砰的一声闷响,布片四下翻飞,一股浓绿烟雾四射开来。
姚八鼎与伙计躲闪不及,双双挺尸在地,七窍之中流出浓稠血线。
老温的身子在眨眼之前长了两尺,向后翻飞落在屋脊之上四下观望,轻轻笑道:“想不到天字号营出来的当真有些本事,方才毒弹居然不能伤你分毫!”
方才看出老温眼中凌厉之色,加上姚八鼎狐疑神情,便已猜出老温并非泛泛之辈,那包袱之内藏着风险。因此天九早一步便斜跨而出,随即借着毒雾遮蔽纵飞而出,此刻已然在老温身后隐匿。
老温只当天九忌惮毒雾,自然是往后飞逃,取出一柄银光闪闪的青钢弩朝着前方,一旦天九发出任何响动便要扣动机关,将他射成刺猬。
天九凝息屏气,修长的身子如柔蛇一般在屋脊之上游动,长剑轻轻伸出抵在老温后脑之上才道:“老温,你手上的家伙乃是飞字号营里的霹雳万花弩,用来对付在下恐怕是大材小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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