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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本来就是个很优秀的男生啊。”祈南轻描淡写地说。
太甜了。郁嘉木觉得心底像是打翻了一大罐蜜糖。他都要脸红了。只有在祈南面前,他才会这样心惊胆战、手足无措,一会儿阳光普照,一会儿又密布阴云。
碍于这儿的隔音效果也不好,晚上郁嘉木没敢做什么,就甜蜜蜜地抱着祈南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是周日,郁嘉木陪祈南去逛了几个画廊,祈南随手买了几幅觉得有意思的画,郁嘉木在旁边看着祈南签支票,上面一串零,他早就麻木了。回去的时候在广场上有学生卖画,祈南也停下脚步看了好一会儿,他似乎很欣赏卖画的男孩子,还留了个联系方式,对方看了名片,知道祈南是谁,有点激动,还要了签名。在学美术的学生里,祈南还是比较有名气的,不像郁嘉木的那帮子学理工的舍友,和他以前一样对美术一窍不通,祈南站他们面前,他们也不知道祈南是谁。
过了两天,郁嘉木什么都没做成,他忍不下去了,祈南没说什么时候回国,但绝对不可能一直待在这的,祈南觉得在他那个学生公寓里干什么什么的话,就算避开舍友,万一人突然回来,郁嘉木有兴致,他也没兴趣了,说实话……他也挺怀念郁嘉木的身体,这小子不知道都哪里学来的,现在技术真的……挺爽的。
两人偷偷地去酒店开房,祈南出的钱,郁嘉木是他“包养的小白脸”嘛,这样就可以放心地厮混了。
祈南待了十天,必须得回国了。
郁嘉木依依不舍地送他去机场。
祈南走了以后,何颖来找了他,就在学校里,郁嘉木索性和她敞开来说话:“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你也见到了,我有男朋友的,我们很恩爱。”
何颖说:“嗯,我看到了,但我觉得你可能会需要一个妻子,我不打搅你们,你们想怎样都可以,我可以做你的妻子。”
郁嘉木后知后觉地有点回过味来了,何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他说:“我家里并没有什么钱。”
何颖想找的就是这样的男生,家里有钱,但自己不爱花钱,不会斤斤计较她花钱,她那次聚会看到郁嘉木戴的手表,Patek Pilippe的Nautilus系列表,是正品,一百五十万一只,跑车可能是借来的,这表她看郁嘉木天天戴着,郁嘉木还换过一只表,也要七十几万,她内心就活络了,去打听了下,郁嘉木对外说是家境普通,但她意外联络到了郁嘉木本科时期的室友,得知郁嘉木的爸爸是企业家,她认为郁嘉木是个沉迷搞科研还低调藏富的富二代。虽然是个基佬,但大家都是中国人她懂的,郁嘉木要继承家业的话,必须得结婚,而她不介意当个花瓶。
明人不说暗话,她和郁嘉木摊开来,说得清清楚楚。郁嘉木这样子和男人不清不楚的,一般和他门当户对的白富美也不能接受他吧,受不了那个委屈,她受得了,她觉得自己除了原生家庭不怎么样,其余的没有比不上哪个女同学,无非是他们投胎比自己厉害而已。
郁嘉木听完都笑了:“我生父以前确实是开公司挺有钱的,但那和我没关系,我们断绝父子关系很多年了。我戴的表都是我男朋友送的。”
郁嘉木恬不知耻地说:“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和你差不多,我也就是个傍大款的。”
何颖:“……”
何颖后来再也没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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