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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阳光下的秋菊仿佛看得仿佛更加的灿黄耀眼,凌潺走在回廊,空气中都是秋菊的微苦清香,陆辞见离书房已经有了一段距离,才开口说道:“紫笛给我说了你在赌场发生的全部事情,我是真的没想到你竟然
那样厉害。不只紫笛敬佩你,我也挺敬佩你的。那人断了手指也算他活该,不过你哪天也教教我掷骰子如何?”
“我不想让陆景行知道这件事情。还有这么无聊的掷骰子,你还是不学的好,我可不想教出一个赌徒来。”凌潺给了他一个白眼。
“那你又为何学这个?”陆辞问道。
“我是迫不得已。”凌潺说后轻轻叹了口气。陆辞本就是玩笑话,没打算真的去学,如今见她这样,只好闭上嘴。
一轮弯月静静的挂于远处的一支树梢之上,九月的夜风带着微凉,凌潺依然与上次一样,坐在山头的青石上,不同的只是这次是她一人。落叶在夜风中飞舞,与树枝做着最后的惜别,它们是那么的不舍,可是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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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无法逃脱自然的生存法则。凌潺望着天上的繁星,也许是因为今夜没有圆月的一轮独秀,因此繁星看得格外的璀璨夺目。偶有一两片枯叶落在她身上、发间,她也毫不理会,此刻她的思绪早已不在这些上面,她莫
名的讽刺一笑:“真是有趣呀!几个月过去了,你还不忘找我,我这颗棋子就如此重要吗?值得你花这么多的精力。”
陆景行站在她身后不远处,听着她的苦笑,看着她的惆怅,她自语的话自然也随风传入了他的耳里。他思虑片刻,最终还是转身离开了。
几天后的午后,天空落着秋雨,凌潺撑着一把油纸伞出了陆府,身后跟着两个提木箱的下人,而木箱里则装的是不多不少一百两银子。
她再次踏进那家赌场时,里面的人对她格外客气起来,满脸堆笑的将她迎进了那日那间屋子。
推门而入,便见万一齐正儒雅的坐在那饮茶,那张邪魅的脸对凌潺浅浅一笑,如罂粟般可将人卷入深渊。往往邪魅的美才更易使人沉沦,正如那曼陀罗,即使知道它有毒,可是依然想去靠近。
凌潺面色如常的走了过去:“一百两银子在这,镯子可以还我。”
万一齐为凌潺添了杯茶,自顾自的说道:“云候府的小姐,中原国的公主,六皇子未过门的皇子妃。出生便荣宠加身,八岁随长姐去了北越国,十五岁漂泊江湖。我是该叫你离忧公主呢?还是凌姑娘?我在这可
等了你好几天了。”
“你们万简阁果真厉害,短短几天便将我的身世查的清清楚楚。”凌潺眼里闪过一丝惊异,但话说得依旧平静。
“我以为你是我要找的人,结果并非如此。”万一齐说道。
“天下还有你找不到的人?”凌潺一笑,朝廷找了她几个月都无消息,而万一齐几天时间便将她调查的那样清楚,要说万一齐找不到一个人,她还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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