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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第2页)

几十秒后,瘦削的蝴蝶骨终于停止颤抖。江归一看到她伸出右腿,他眼睛微微眯起,一把抓住她的脚踝,把她推倒在沙发。

她天真可怜地看着他。他烦躁地解释,“那是避孕药。”

“我为什么要吃避孕药?”陈窈笑着反问,“母凭子贵不是很好吗?”

江归一就知道陈窈会这么说,她并不高兴,因为她的目标是父亲,他不想和她争辩,攥住那截脚踝,将她拉进怀里。

这一瞬间,莫名觉得轻松。他无声无息地笑了笑,抱起她,径直走向浴室。

他把她放进可供多人泡澡的圆形浴缸,打开水龙头,“洗干净。”

“洗干净做什么?”陈窈表情冷漠,“你今天不是都听到了吗?明知道我和江之贤做了,还要带我走,你有病吗?”

江归一掐住她的下巴,“再多说一个字,试试。”

陈窈破罐破摔,“江归一,你知道你今天做的事让我过去做的努力全部白费了吗?”

细微滴答地水声,那双金色的眼眸燃着骇然冰冷的火焰。他死死盯着她,她的身影就像被锁在其中。

“我不带你走,你以为江之贤会放过你?”

“那也是因为你一次又一次与我纠缠!我早和你说过,别来烦我,我有自己要做的事,我走我的独木桥,你过你的阳关道不好吗?!”

话音刚落,陈窈的手腕被江归一拽起,他从荷包又掏出一片铝板的药,单手按开,强硬塞进她嘴里,似乎这样就可以让她闭嘴。

陈窈不肯,扭头盯着某处。

是他不清醒,这种不清醒对她来说不公平又残酷。代价是将她的核心价值从躯体剥离,不管她的疮痍,自私地逼她为他的欲望买单。

埋藏体内仇恨的种子似乎要破体而出,催促着,通过枝叶割开她的皮肉,再去割开他的,只有这样,腐烂的根茎才能浸透江家人的血液,才能开出生机勃勃的花朵。

她一字一句,“我本来不想恨你。”

江归一的克制与耐心在这刻被尽数摧毁。他扯住她的头发,逼迫她仰起头,用虎口钳开她的下巴,拇指卡进她紧闭的唇,按着她的舌头,强硬地把药塞进她嘴里。

药的苦味触及舌苔,陈窈反射性往外吐,男人的手指往下按,她用力咬下去,他没有任何反应,任由她咬破他的手,血腥味弥漫口腔,她咳嗽几声,他这才松手。

陈窈把化了一半的药片吐到浴缸外面,不停咳嗽,咳得眼尾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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