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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尖从皮下滑出,江聿知看着南雪恩肘弯皮肤上渗出的血珠,蹙着眉重新选了个位置,继续推入剩下的半管药。
“不要动。”她紧紧按住了南雪恩的身体,加快了推药的速度,“只是镇痛药而已。不是说很痛吗?会没事的。”
她说得轻松,动作却带有十足的强制性,南雪恩不得不停住了动作,一时失神地看着那没入皮下的针,在流入血脉的冰冷感中紊乱地呼吸着。
“会没事的。”放下空管后,江聿知重复着原话安慰她,随后再一次替她擦了擦鼻下新流出的少许血迹,“很快......你会感觉好一些。”
江聿知的声音时远时近,南雪恩无暇细辨,她此刻只觉得呼吸十分费力,身体也沉重泛冷,除此之外,似乎一切都开始变得无法感知。
就这样强撑着忍耐了好一会儿之后,南雪恩才慢慢抬起手看了看肘弯处的两个细小针孔,血点在视野中摇晃重迭又游离着分开,南雪恩无措地挪开视线,渐渐觉得一切都像是开始蒙上一层白色的纱雾,就连情绪也是。
“好些了吗......?”模糊的声音从身前传来,南雪恩张了张唇想要回答,却又半晌没能发出声音。在那之后,她就忽然感到有什么温暖、柔软......濡湿的东西,堵住了她始终未能出口的声音。
“......唔、嗯。”身体被缓缓覆压住,南雪恩音量极其微弱地呜咽了两声,很快就在这个强势的吻里张开了嘴,被动地承受着对方的舔弄,只是偶尔难受地发出几声闷闷的呛咳。
疼痛确实随着时间渐渐开始变得不再重要,可取而代之的则是难以呼吸的抑制感。交织的负面感受支配意识,让南雪恩无法再集中注意力,也不再能判断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于是在这无法摆脱的缠吻中,她只是脱了力地任由江聿知反复侵占着,又叁番五次咽下回流自鼻腔的血液,渐渐难受到克制不住地抬起手,抓紧了江聿知的胳膊。
血的味道怪异又勾人品味,眼下江聿知的胳膊上已经满是南雪恩划下的指甲印,可对此江聿知似乎全然不在意,反而只顾着捏住南雪恩的脸逼她张嘴,以便于加深这个几乎让对方无法呼吸的吻。
“唔......嗯、”久滞的的吻柔软濡湿,带着些甜蜜的微弱香气,南雪恩被掐住了脖子固定住身体,要想呼吸就就不得不主动张开唇齿,放开防线任由对方的舌尖在口腔里带了几分力度地舔弄。
被全然控制住的状态无可转圜,在感受到双腿又一次被分开时,南雪恩下意识地缩了缩身体想要抵抗,可她并没有机会开口说话,甚至没有合上腿的能力,只能听凭江聿知握着她膝弯压低她的腿,直到整个私处完全暴露出来。
随着身体上的动作越发越界,这漫长的吻也就终于行将结束。当江聿知的舌尖舔过她唇角很快收回后,南雪恩只觉得不太明显的锐压感从唇上传来,随之而来的是血的温热味道,更加浓烈地在唇齿间弥漫开。
足足花了好几秒,南雪恩才意识到这是江聿知尖利的齿尖刺破了她下唇,在药的强作用下,这几乎只带来了几分刺麻的感觉。
迷蒙中,她抿住唇企图阻止血的渗出,又徒劳地向下伸出了手,轻轻挡住暴露在视线下的柔软私处,随后才求饶似的抬起了眼,看向江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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