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小说网

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本站广告仅展示一次,尽可能不去影响用户体验,为了生存请广大读者理解

第六章微H(第1页)

他使了个障眼法,一改往常不主动接近女人的习惯,左手拽着构穗的右臂,右手一勾,构穗软乎的身体撞进他的怀里。“天女不用费心再找。我深谙情爱道,现在就来给你上第一课。”

构穗对问槐的转变可谓大吃一惊!勉强自学会一个新表情,谓之目瞪口呆。

“啊、啊?!”构穗风中凌乱着。问槐没给她反应的机会,他一手环着构穗的腰肢,一手沿着她光裸的脊背由腰采逆势而上,若爱抚狐裘轻轻抚揉她脖后毛绒绒的胎毛。几下随意撩拨后,他手指插入她的发间,替她拢起毛躁的长发,露出光洁右耳。那耳朵尖端发红,耳垂丰美,有几分佛相。

他高出构穗近两个头的身躯为了顺应她无奈地屈服,背部微躬,颈项低垂,让自己委屈在她娇小的肩头,搂着她的发,呼吸此间掺杂尘土味道的檀香。

他故意辗转在她耳旁,嘴唇时有时无触碰构穗丰满的耳垂。火热的气息喷洒着,带着微微的潮湿和灼人的温度,说不清的暧昧立刻蔓延开来,没有丝毫意外,勾得构穗一身轻颤。

这、这是什么魔法?为什么这么痒这么麻?

构穗脚尖一蜷,膝盖没骨头似的打了弯。

床上对女人一项仔细的问槐即刻用结实的长腿顶入构穗腿间,微微一抬,帮她站直身子。

“这才哪到哪儿?天女就已经受不了了吗?课还长着。”

构穗听着这低喃,脑子里直想:他的声音明明不是这般,现在怎么这么……温柔?

问槐侍弄耳垂间抽出一只手来,撩开构穗腰采下摆。此时构穗的下体正被他的右腿顶着,阴部时有时无会碰到他。能看得出来,这已经是构穗努力站直的光荣战果,可还是免不了在问槐唇瓣的软肉碰到她耳垂时膝盖打弯。

撩开裙摆后,他也不急着直取花户,而是转战构穗的小腹,隐隐满意那腹部些许赘肉的绵软手感后摸至她胯部的髋骨。

胯部的两块髋骨是极敏感的。只要手指在髋骨与阴部连接的地方轻轻抚过,那里就会颤动。当然,每个女人这里的敏感度不同,有的反应激烈,穴当时就会湿。

指尖蜻蜓点水,偶尔按住髋骨压揉,一阵又一阵的酥意令构穗不住夹着阴唇。

“唔~”她喉间一声闷哼,扭胯想逃开。向后,那大手隔衣揉着她的臀瓣,向前髋部的手就捏一把她侧胯的软肉,当真是前后逃不开,左右晃不掉。最后,只得双手抵在问槐胸膛,争取生存空间。

“你放开我……”她有气无力地说,锤了问槐一拳头。

问槐脸一阴沉。

没推李桂,推他?什么意思?莫不成他技术不如李桂?

热门小说推荐
神道,诡也

神道,诡也

天下凡人何其多,但萤火也想与日月争辉。一个陨落的天才转世为废材之后背负着仇恨一步步成长,终因所爱背叛,以及命运的安排,彻底入杀道,世间人人皆言善莫大焉,行正道,可成神。却不知:神道,诡也。......

首因效应

首因效应

他对那个偶然遇见的心机O没兴趣 祝念慈其实不太清楚自己跟瞿既明之间算是什么关系 他们会在每个月的特殊时期一起睡觉,也会在平时接吻谈天,他接受瞿既明不露声色的特殊对待,尽自己所能的回报,即使对于联盟的最高执行官先生来说,他的付出都是多余的 可谁让瞿既明是他的太阳,是伸手把他从贫穷和无法控制的omega生理本能中拉出来的神 而朋友说他们是恋人,后来相处久了,连祝念慈自己也这么认定下来 因为对那个Alpha来说,他是唯一且特殊的,享受着瞿既明的温柔和尊重,在这个生来不平等的世界里得到来自除家人以外的善意和爱 祝念慈曾以为自己会一直这么认定下去,他肯定了这是爱,却忘记了自己在此之前从不知道爱的模样 直到有一次,他在生理本能的痛苦潮汐中哭着打电话给瞿既明时被对方冷漠地挂断,才终于恍然大悟:即使是太阳,也不可能永垂不落 他决绝地离开,留下瞿既明一个人对着空荡荡的,仍然残留着些许温柔的橙花香气的空旷公寓撕心裂肺 自祝念慈走后,他再也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注: ABO文学,执行官先生和穷大学生的故事 本文包含:冷血心机攻、追妻火葬场 瞿既明A×祝念慈O...

布衣官道

布衣官道

布衣官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网游动漫小说,布衣官道-寂寞读南华-小说旗免费提供布衣官道最新清爽干净的文字章节在线阅读和TXT下载。...

混民国,不借就抢

混民国,不借就抢

秦晋意外穿越民国,内战外行,外战内行,空间小BUG,搞事就要搞到底,笑着哭是生活,哭着笑是生存。民国不风流,但是一定风骚!......

港夜盛宠

港夜盛宠

位高权重年上掌权者&人美心善小作精年龄差,养成系那年雪夜,西子湾的台阶下,少女红着眼睛泪流满面望着陈宗生的样子成为了他心底无法言说的痛。我弄丢了她,我要找回她。——彼时,陈宗生已到四十不惑的年纪,大权在握,成熟儒雅,风度迷人。就在无数人准备往他身边送人时,却不想已有人捷足先登。明艳美丽的少女,面容清丽,娇美又任性。......

有诡

有诡

人类刀耕火种的时候,那从天劈降的雷霆,是偶发的自然现象,亦是鬼神的怒火。老者离世以后,阳台上轧轧摇晃的躺椅,是忽忽经过的风,亦是他……曾回来过。精神病人眼里荒诞离奇的光景,是寻常人眼中颠倒畸变的虚幻,但这虚幻颠倒回来,同样也是真实。楼上的女人将丈夫砌进墙壁,磨房中的老驴嚼着尸体,画报里,美女晾晒着自己的脸皮。这世间的万物每时每刻都在发疯,名为‘念想’的魔,侵略人间,你又如何能够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