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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坐在前面的几名军雌都在忍不住悄悄回头看他,低声讨论着什么:
“那只虫是我们班的吗?我好像从来都没见过他,难道是插班过来的新生?”
“怎么可能,选课早就结束了,谁会在这个时候插班过来。”
其中一名军雌好奇打量着路远,目光落在他极为显眼的红发上,不知想起什么,面色顿时古怪起来:“他该不会是瑞德阁下吧?”
这个认知让他的同伴险些惊掉了下巴,压低声音反驳道:“你眼睛瞎了吗?那只虫长得哪里像瑞德?!”
路远虽然戴着口罩没露脸,但只看眉眼和身形就能猜到是个帅哥,否则那几名军雌也不会频频回头看向他,瑞德平常傻兮兮的,哪里和面前这只雄虫有半分相似?!
说话的军雌也觉得不太可能,犹犹豫豫道:“但我们班上除了瑞德阁下,没有别的虫是红头发啊。”
他的同伴闻言齐齐陷入了静默:对啊,他们班上好像只有瑞德是红头发来着。
伴随着上课铃打响,有不少学生都陆陆续续走进了教室,很快就坐满了大半位置。路远正低头研究着那本《性与繁衍教学》的书,因为太过专注,以至于错过了两抹熟悉的身影。
约里加和尤斯图踩着铃声走进教室,随便找了个位置落座,恰好和路远就隔着一条过道的距离,只是因为学生太杂,他们谁也没有发现对方。
约里加觉得尤斯图一定是吃错药了,下午不去带着风纪巡查,偏偏拽着自己来上课,还是他最讨厌的《性与繁衍教学》,神色抽搐道:“尤斯图,你如果生病了就去看医生好吗,这门课可治不了你的病,和一群新生一起上课你就不觉得丢脸吗?”
尤斯图原本有些心不在焉,听见他的话又回过了神,冷笑一声道:“如果不想和新生一起上课你就应该努力考及格才对,怎么年年都和我一起重修?现在才意识到丢脸是不是太晚了?”
大多数军雌都不太擅长讨雄虫欢心,与亚雌相比,他们这方面好像天生就缺根筋,《性与繁衍教学》这门课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为了军雌开设的,以免他们将来结婚的时候不知道该怎么伺候雄主,然而年年还是有大批学生不及格。
尤斯图和约里加每次重修都在浑水摸鱼,能躲则躲,请假没有十次也有八次了,前者今天却一反常态,执意要来上课,让约里加一度怀疑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了。
约里加敏锐察觉到了不对劲:“老实交代,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尤斯图当然不可能告诉他自己性生活不和谐的事,语气敷衍道:“我只是不想期末的时候成绩太难看,仅此而已,你要是不想听课就走吧,明年再回来继续重修,不过到那个时候我可不会陪你一起了。”
约里加趴在桌子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哀嚎:“虫神啊,杀了我吧!”
就在他们说话间,负责上课的威尔逊教授已经走了进来,和令人脸红尴尬的课程内容不同,他的面容古板而又严肃,颇有镇守一方的将领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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