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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缓了语气,轻轻握住封行云的手宽慰道:“行云,你再同我说仔细些,散功的迹象具体是指什么,又是从何时开始的?”
封行云知道,自己既同明月卿早已是亲密无间的关系,那他二人就该坦诚相待。最初察觉到有散功之象时,他怕是自己疑神疑鬼,判断有误,担心说出来害卿儿和自己一样日夜担惊受怕,便独自忍下。
可后来当散功的次数越来越多,多到封行云已经无法再自欺欺人时,他却出于下意识的排斥与不信任,选择了闭口不言。今日若非情势所迫,他只怕还将继续隐瞒下去。
可当看到卿儿在得知此事后,那满心满眼真挚的关怀忧虑,封行云不禁产生了一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歉疚心情,于是他有些惭愧地移开了目光,坦诚道:
“最初有散功之感应当是打我们从安阳县回到宗门后开始的,若要说得再具体些……卿儿还记得你第一次在人前与我避嫌时的情景吗?……那日你抛下我和洛时序他们一道离开后,我到了演武坪却觉心口滞涩难忍,周身灵气游走受阻,莫说练习术法,就连剑都险些拿不稳。”
“可那时,那时……”回忆起那天遭受的难堪,封行云其实早就释然了,只是让他这样大大咧咧的人对外剖析起自己的心境,他难免还是感到不好意思,双颊也有些飞红,“那时我以为自己只是生你的气了,所以郁气凝滞才觉功法运转吃力,后来你同我道过歉,我第二日便好受多了。”
“只是再往后这样的情况时不时就会毫无规律地发作重现,我也曾找过好些大夫看,可任谁都没查出问题,说我这许是疑心病,开了几贴安神宁心的药吃下就好,我也照大夫说的,试着将注意力放到其他事物上去,不再将它当做一回事。”
“然而天不遂人愿,经过我这一通瞎努力,散功的情况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愈演愈烈,尤其是我们从陈府回来后。这几日我意志消沉,时常感到疲惫,不止是因为伤重过度,也是因为频繁散功,以至于我无法连贯调息,运转灵气修补伤处。”
封行云说着不由叹出口气,而他一停顿,屋内顿时陷入了一片寂静。
也是这时封行云这才发现,他说到现在卿儿竟始终一言不发,再定睛一看,只见明月卿半点不复方才的镇定自若,他目光定定地看着虚空中的一个点,原先的游刃有余已然消失不见,满脸只剩下遭受重大打击后的呆滞怔愣,整个人如同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蔫了下去。
封行云从未见过明月卿这般颓萎的模样,但他知道这是因为卿儿在担心自己,一时间是既有些为对方担忧,但又觉得内心一阵暖流涌过,于是他强打起精神,反过来笑哈哈安慰道:“不过既然那么多大夫都说我没事,我想可能就是我思虑过重,想得太多。正好再过些时日我们便要放假了,到时我好好放松玩一玩估计就能好个大差不差了。”
明月卿听后并未说什么,只是抬起头看向封行云,勉强挤出笑模样,封行云又揽着人的肩膀顺着话头宽慰了会儿,明月卿才渐渐缓过神似的同他搭了几句话。不过之后他的情绪就一直有些低沉,哪怕唇畔带着笑却也依旧让人感到沉闷。
封行云原想再耍耍宝逗个乐,奈何他实在捱不过如山倒的困意,说着说着便意识不清地搂着明月卿沉沉睡去了。
夜半。
封行云已然彻底陷入深眠,而被他拥入怀中的明月卿却彻夜未眠。明月卿的眼眸黑白分明、清澈美丽,可如今眼白的部分却结满了蛛网般的血丝,使他整个人看上去异常的偏执癫狂。
“怎么会呢……怎么会这样呢……”明月卿枕在封行云的小臂上,神经质地咬着拇指的指甲不断疑惑地喃喃自语着,圆润可爱的指甲盖被他咬得坑坑洼洼,指腹更是被牙尖磨得血肉模糊。
明月卿着实不解,可他却并非是为连日来折磨封行云的怪象不解。那些凡间庸医绞尽脑汁都查不清的病因,在明月卿看来却是一清二楚--因为他就是致使封行云散功的罪魁祸首,当初他植入封行云心内的禁咒看来生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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