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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择星勉强自过度激荡的情绪里找回些理智,报出了姓名和身份证号,快速说:“我被人绑架,他蒙住我的眼睛把我关在地下室里,我现在跑了出来,我只知道这里是一间医院附近,具体是哪我看不到不清楚,求求你们救我……”
接线员继续问他:“绑架你的是什么人?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哪里的地下室知道吗?”
“我看不到不知道他是谁,他想拿我做人体实验,时间……”谢择星的脑子慢了不止一拍才回想起自己被绑架的时间,是在他婚礼的前一天晚上。
报出准确日期后他深呼吸强迫自己镇定,接着说:“哪里的地下室我也不知道,应该是在海边附近,我现在所在的位置开车过来大概四十分钟。他带我来医院洗胃,我找机会逃出来拿公用电话报的警,你们什么时候能有人过来?”
接线员道:“你稍等片刻,我们要确定你的位置需要一些时间,你就待在原地别走,我们会尽快派出警力。”
谢择星急切追问:“还要等多久?”
“我们会尽快,你放心,”对方说,“你自己先小心一点。”
谢择星很失望,他实在太惊慌了,恨不能现在就有警察过来将他带走,一分一秒都不想等。
他也根本不知道那个男人什么时候就会找过来,他是不是真的有机会逃出生天。
电话挂断,谢择星心里七上八下极度不安。
公用电话除了急救还可以免费拨打三分钟,他下意识地再次拿起话筒,却又不知道还能打给谁。
等到他反应过来时,电话号码已经拨到倒数第二位,他拨出的是傅凛川的手机号他们当年念书时一起去开的手机卡,号码只有最后一位不一样,他唯一记得的除了他自己的只有傅凛川的手机号。
但是……
但是他根本不确定绑架他的人究竟是他身边的谁,任何人都有可疑,也包括傅凛川。
这个念头冒出来又一次被他否定,不会,不会是傅凛川,那个疯子是个左撇子,而且那种陌生的信息素味道他从没在傅凛川身上闻到过,绝不可能是傅凛川。
他不该怀疑自己最信任的朋友。
谢择星颤抖的手指拨出最后一个号码,两声之后,傅凛川久违了的声音传来:“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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