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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嬷嬷从门外探头进来,身后的小丫鬟端了热水和帕子,有条不紊地将盆子放在桌上后,又整整齐齐地退了出去。
彩云见李楚楚脸上毫无异色,想是没看清她在干什么。她将帕子在水里浸湿,拧干了为李轸擦脸。
李轸似乎真醉得厉害,却也还有意识,帕子一挨着脸立马偏头躲开了。彩云换个地方擦,他躲得更厉害,折腾许久,彩云愣是一点没擦到。
彩云脸上冒汗,又窘又委屈,快速瞥了李楚楚一眼,后者权当没看见。谁能想到,夫人专程将彩云送给李轸做通房,几个月了,她连人衣角都没碰到。如今好不容易得来个亲近的机会,李轸就算喝醉了,也是极不配合。
他分明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儿,可对彩云丝毫不动心。一次李轸沐浴,彩云打着送衣服的幌子进来,她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偏生人家看都不看一眼。
李轸睡着的时候,剑眉凌厉,仿佛一柄无鞘的宝剑,寒光内敛,光芒深藏,叫人不敢逼视。只是此刻由于被人打扰着,他轻蹙着眉头,睡得并不安稳。
“我来吧。”李楚楚说完之后,才反应过来,立时便想反悔,然而彩云已将帕子递到她手边。
她只好坐到彩云原先的位置,尝试着帮李轸擦脸。她没干过伺候人的活,想来擦得也不是很舒服,李轸却没有躲开。
他的眉心渐渐舒展,甚至追着她的手,将脸埋在李楚楚的手心轻蹭了一下。李楚楚一怔,往身后看了一眼,如月连带着彩云早不见了踪迹。
睡着的李轸没有清醒时锋芒毕露,头发软软地贴在脸边,特别安静乖巧,没有那股子压迫人的气场。
桌上的灯烛“啪”的一声炸出一朵烛花,李楚楚将帕子又换洗了一道,转头发现李轸已经醒了。那漆黑的眸子在夜里发出微弱的光,正静静地看她。
李楚楚下意识后撤,正准备站起身,却被他一把拉住手腕。感受到皮肤上烙铁一样的滚烫,她愣住了。
“你怎么在这里?”他的声音有些哑,似乎尚未从酒后的迷蒙中回神,低语道,“怎么做梦了?”
李楚楚将帕子放进盆里,张姨娘的声音仿佛响在耳边,可是此时此刻,她实在说不出来。她站起身,低声道:“我喊彩云进来,这儿有醒酒汤,你喝一点吧。”
她转过身,还没来得及迈开步子,便被人一把拉过去,天旋地转跌进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里。他扭过她的脸,满是酒气地感慨:“我没做梦啊。”
这一声喟叹竟然有几分庆幸高兴的意思,李楚楚一时间有些慌:“你先放开我,丫鬟们都在门外。”
李轸轻笑,声音低沉悦耳,似乎感到畅快:“阿楚,你自已送上门,我怎么能不解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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