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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茭宁有些满意乌鸣的反应，虽然不算很快，但是回击很精准，在一系列虚化的精神力中找到了唯一实际具有攻击力的剑。果然，乌鸣会是个好学生，宿茭宁也起了捉弄乌鸣的兴趣。

他看了眼时间，后面还有5个学生，给乌鸣6分钟，后面每个人5分钟，刚好卡点下课。现在还剩五分钟。

宿茭宁的表情还是带着他特有的招牌温柔的笑，但是乌鸣总感觉宁宁这个笑就和之前要捉弄他时候的那种笑很相似。

很快乌鸣就发现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

宿茭宁最近迷上了用精神力化成那些快速形成虚幻的防守招式，而且他还在那些招式的精神力上面沾了一点小刺激，可能是针刺，可能是扇子夹，他发现这些无伤大雅的小刺激，可以提高学生的注意力和反思记忆力。

所以，他给乌鸣加了点量，毕竟质上去了，就怕乌鸣待会太被打击，所以加点量。宿茭宁明显忘了，量变会引起质变。

五分钟的倒计时一到，乌鸣狼狈不堪，宿茭宁看着气喘吁吁的乌鸣，乌鸣双手撑着大腿，抬头看着他，一脸委屈和崇拜。宿茭宁也很难想象这样的表情是怎么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脸上的。

“好了，乌同学是吗？你还不错。先下去休息吧。”宿茭宁弯腰拍拍乌鸣的肩膀，别人看不清宿茭宁的脸，乌鸣看得清清楚楚，宁宁的脸上挂着无辜的笑，然后眨眨眼睛。

乌鸣轻笑了一声，“谢谢宿老师的夸奖。”乌鸣的那个宿字还特地拉长音，就和在调侃宿茭宁一样。

乌鸣坐在课堂后面看着宿茭宁考校别人的实力，进行一个摸底，他想到他之前和宿茭宁说，希望他去干他真正热爱的事情，所以这是吗？

不过，看起来大家都对宁宁好像很敬畏，乌鸣装作漫不经心地问了一下隔壁的同学，“诶，怎么你们看起来都很怕宿老师，他很严格吗？我看他一直笑着啊。”

旁边的同学摇摇头，叹了口气，看了眼台上的宿茭宁，“你别看宿老师长得那么帅，笑起来那么甜，那可真的是天使的面孔魔鬼的心，他布置的作业难度很大，还有考核也很严格。哎，不愧是卷王。谁以后跟着宿老师做毕设，那真的是感觉压力很大了。”

“那，很好了。”乌鸣听到别人对宿茭宁的评价，他倒是觉得宁宁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很温和，但是要求很严格的人，看来只有他能欣赏到宁宁的善良。

“不过，宿老师确实实力不错，院里很多前面的人也都想去宿老师的下面读研究生，就不知道他招不招，明年的时候。”旁边的同学看乌鸣一脸高兴的样子，他又补了几句，“你要是对他感兴趣，还是去问问他比较好。”

“谢谢，我会考虑的。”乌鸣看着台上的宿茭宁，宁宁瘦了，衣服都显得宽大。

等到下课以后，所有人走得差不多了，乌鸣才来走到台前跟在宿茭宁身后，“宿老师，我想和你单独聊一聊明年研究生的事情。”乌鸣嘴里把单独两个字绕了一圈，仿佛这是个值得琢磨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