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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追了几步,没能追上藤村的背影,只好放弃了,提着鞋独自走回藤屋。
她看着自己手中送不出去的鞋子,脑海里又回响起了方才藤村的问题:“您是富冈先生的妻子吗?”
……这是什么奇怪的问题啊。
竟然会误会她是义勇的妻子……
啊,这也不能怪藤村吧。一直给义勇写信,还帮他洗衣服和做鞋子,听起来确实很像是一位在等义勇回家的妻子。
阿绿的脚步顿住了。
不知怎的,她觉得面颊有些烫。她甩了甩头,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从脑海里扔掉,快步回了藤屋中。
藤村走后,日子便又恢复了往日的那种寂静。
期间,终于有其他的猎鬼人来投宿了。但是再也没有哪个人,像义勇与锖兔那样,恰好与阿绿同龄,还能和她说的上话。那些往来匆匆的猎鬼人们,和她似乎是两个世界的人,完全无法搭上话。
他们有的是四十余岁的中年人,为人严肃,并不愿与小辈多言;有的是野蛮的男性,将武器放下后,便去附近的镇子上喝酒赌骰。还有年轻的少女,似乎对藤屋也颇为戒备,蜻蜓点水一般停留一会儿,要了些药物,便立刻离开了……
没有哪个猎鬼人是能多说上两句话的。
期间,她还碰上过莫名其妙的事——比如名为“绫月芽衣”的少女慌慌张张地跑来,说自己迷路了,想要问问怎么去“打车”。阿绿帮她喊了人力车,她却露出了一副崩溃的表情,抓着头发自言自语地问“这是什么古代的地方啊”。
好在兼先生出面解决了这件事。据说她把少女平安地送回家了。
就在这样的平静之中,岁月一点点流逝。
不知不觉,三年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