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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灼的神经一点点绷紧,又不甘心被他完全掌控,故意陈述着那些经常从褚清泽嘴里冒出来的高频词:“大小姐,姑奶奶,公主……”
她每念出一个称呼,环在腰际的手臂就收紧一寸,直到最后彼此严丝合缝地贴着,男人温热湿润的唇碰至她的耳垂。
惩罚似地含住咬了一瞬,沈月灼的嗓音都打着颤,忍着羞耻坚持念完:“灼、灼宝儿。”
她们这群年轻人的京腔都不重,没有老一辈听着明显,平日里又注重标准普通话的发音,很少拖腔带调的说话,褚清泽也只有在逗她的时候,才会故意卷着舌头跟着发小唤她灼宝儿。
小时候不觉得这样的称呼有什么,长大了从同龄人口中听到,鸡皮疙瘩都要掉一地,以至于她对这个称呼有种莫名的羞耻感,勒令大家不许这么这么叫她。
褚新霁视线逐渐变得冷锐锋利,指尖从她的脊背慢慢浮上柔弱可欺的耳垂,轻柔地摩挲碾转。
喉间溢出淡嗤,“灼宝儿。”
他的嗓音染上稠浓的沙哑,本就低磁的音色更加蛊惑人心,那让她最为羞耻的三个字从他嘴里念出来,竟搅得她心口酸胀,快要溺毙在缱绻的柔情里。
沈月灼正想应声,唇边传来炙烫的触感,褚新霁贴着她的唇吻上来,重重地碾压后,将她未出口的话堵了回去,旋即一触即分,退开稍许。
话语里弥漫着说不出的寒意,“他倒是挺会哄你。”
“哪有。”沈月灼收了声,“毕竟是好朋友。”
“原来好朋友可以有这么亲密的称呼。”褚新霁拖住她的腰,眼神变得凌厉而意味深长。
沈月灼的眼皮蓦地跳了一下,为自己辩驳:“这哪里亲密了?小时候宋阿姨还喜欢这么叫我呢,而且……”
她抬眸觑他,嗔声越来越小:“你以前也这么叫过我,明明是你不记得了,还好意思来责怪我。”
褚新霁不置可否,慵懒地抬眸对上她躲闪又羞怯的眼。
“基于我们之间的新关系,你想我怎么称呼你?”
“沈小姐,或者月灼就挺好的。”注意到他脸色越来越黑,沈月灼默默把准备拿来气他的“妹妹”两个字咽了回去。
“褚太太。”他不顾她的躲躲藏藏、左顾右盼,低下声念出这个让沈月灼脸颊发烫的称呼,稍微顿了一秒,漆黑的眸子罩住她,“又或者,老婆,你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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