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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了。"她的声音还有些虚弱,带着刚醒时的绵软。
"谢谢你,照顾我一晚上。"她垂下眼帘,不敢再看他,目光落在被他握过的手腕上,那里仿佛还残留着温热的触感。
李璟川的手自然收回,搭在膝上,仿佛刚才那个下意识的亲密动作从未发生。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晨光中显得有些朦胧。
"退烧了就好,医生开的药在床头,记得按时吃,早餐我让房东阿姨准备了清淡的粥。"他语调平稳地交代着,如同最尽责的医生或最普通的朋友。
"你,"舒榆抬起头,想问他是不是守了一夜,想问他工作怎么办,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有什么立场问这些呢?
李璟川似乎看穿了她的欲言又止,唇角微扬,扯出一个极淡的、带着疲惫的笑意。
"我上午还有个会,得先回酒店准备一下。"他顿了顿,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像是在确认她是否真的无恙,"你好好休息。"
说完,他竟真的不再停留,转身,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动作利落地穿上,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画室。
关门声轻响,画室内瞬间只剩下舒榆一个人,以及空气中若有若无的雪松气息。
他走得如此干脆,没有多余的寒暄,没有刻意的关怀,甚至没有给她再次道谢的机会。
这与昨夜那个温柔守护、几乎有求必应的他判若两人。
舒榆望着那扇紧闭的门,心里头一次升起一种空落落的感觉,仿佛骤然失去了某种重要的支撑。
病去如抽丝。
接下来的两天,舒榆按照医嘱吃药休息,身体逐渐康复,但心情却难以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