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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焘咧开嘴,露出了一个带着点血腥的笑容,“看来你很信任你父亲,他的确很强大,但有一件事你可别忘记了,我比他年轻。”
刘义隆默不作声,他其实猜到了拓跋焘的危险程度可能远远超乎想象,但是被他这么直白地点出来,他心中蓦然生出一种极为不好的感受——倘若刘裕晏驾之后,到了刘义符的手上,此人真的还能再用吗?
不行,他必须牵制住此人,无论他是留在此处,还是去往建康,都必须确保他不会威胁到社稷。
他当即抬头问道:“你想要什么?”
“那你呢?你想要的究竟是碌碌无为还是有所成就?”拓跋焘看着刘义隆没有表情的脸,笑着问道。
刘义隆顿了顿,道:“这与你无关。”
“不,你若是想有所成就,恐怕非我不可。”拓跋焘笑容不改。
刘义隆摇头,“我可以用很多人。”
“可你信不信,我能带给你的绝非他们能做到。”
刘义隆一时不言,片刻后他叹了一口气。
“可你看不起我这样的人,你看不起我,就没有忠诚可言,如果没有忠诚,就像再多的田地若是不下雨,也结不出稻穗一样。”
拓跋焘的笑容扩大了,他盯着刘义隆,一瞬不瞬,“若是别人,看都不配我看一眼,可你不一样,你想要我的忠诚,我可以给你,只看你要不要得起。”
刘义隆却平静地抬头看着他,道:“那兴许我是要不起的。”
“怎么,你对自己这样没自信?”
“我只是怕我要得起,你却给不起。”
这一下,屋中又是一片寂静。不止拓跋焘撕破了脸,刘义隆也毫无顾忌地将两人之间的另一道默契撕破了。
他顾忌拓跋焘,拓跋焘何曾对他有过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