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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肯定在嘲笑我,我敢打赌。
明明身上冒着鲜血,躺在地上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那根畏畏缩缩躲藏在灰白阴毛里的肉虫,却抽动着露出半截红黑的头,吐出些清液,润滑了表面起皴的黑皮,显得透亮。真是恶心,提脚,没有正中肉虫,反倒是直中睾丸后的会阴,一整副性器耷拉在我宽大的鞋面上,我忍不住咂舌,脚尖往上一推,连着睾丸一起狠狠踩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在叫。
他事后光裸着身子就来捉我这个误入的小耗子,完全没把我当回事,就算是现在,腹部深浅不一的洞眼冒着血水,疼得蜷缩成一个海参,都不愿看向我真诚地说一句,“放过他,他不敢了”。
他只会呻吟着抽搐,又黑又老又皴,比鸡巴还像鸡巴,简直就是个老鸡巴,只是吐出来的是红色。
刀把黏黏潮潮得要从手心掉落,我换了个手,像肮脏的毛孩子一样把鼻血往身上蹭,当然我手上的可比鼻血多得多,回家后肯定会被妈妈骂死,虽然我没有妈妈了。
我想趁早了解了他,毕竟还有个未知的老太等着我,不然留有后患,我可不想斗争时背后来个偷袭的,虽然我想那老太估计也和这死老头一样脆皮、可控。
我不是左撇子,拿着刀,筋脉僵硬得像块鸡骨头,捣着皮就要穿出,先一步捅伤我的手,好阻拦我,以此讨好不远处作为装饰用的“精灵尸体”。
“别后悔,吴敏!”
被绑着差点被强奸的时候没见他扯着嗓子吼两声,我要救他,为他反击了,他就开始像蛋糕上的花一样乱叫,后悔?我有什么好后悔的?我不是为了救他吗?他为什么就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我难道不希望他好吗?我难道想害他吗?他也好,你也好,你们这样的人总是在该反抗的时候不反抗,要胜利的时候寻死觅活!
我抬起左手,刀尖朝下,高高的,就像爸爸把我举得高高的,然后落下。
“吴敏,不要!”
……“不要,什么啊。”我把刀轻轻地扔换到右手,叹了口气,朝他走去,“我很傻吗?你以为我会为你杀人?”
他不说话,只是看着我,我看着他因为几天不染色而恢复本色的睫毛,愈发觉得他是被掉包了,怎么就变得安静了呢?我蹲在他身前用那把刚刺过人的水果刀一点点锯他身上的绳子。
“我想我应该谢谢你。”他说。
“你当然该谢谢我。”我抬起下巴有些骄傲地看着他苍白脆弱的漂亮脸蛋,“我救了你。”
“哼”他用鼻子笑了,闭上眼,我看不清他的眼色,但我就是知道他带着讽意,“是啊,你是正义的使者。”
“你不认同?”我停下割绳,又继续,这破绳子质量太好了。
“要我认同做什么,你认同自己就行了呗。”
“你非要这时候跟我闹脾气?”我看着他黑色的眼睫像一双无数手指的黑影相交相扣,很想伸手去揪,似乎这时候他才像我印象里的尹玦。
“英雄?”他歪头,洁白的发丝在侧脸滑落,头又倒到另一边,“英雌?救救我吧,我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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