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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父亲震惊和狼狈的眼神中,转身进了卧室摔上房门、
从此他和父亲的关系就急剧直下一发不可收拾。
高考填报志愿的时候,袁宝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和家里相隔千里的s市。
袁宝心里隐约觉得,走的越远就越能把这些年来的阴郁都忘掉。
去s市之前的一天,袁宝去乡下探望年岁已高的外婆。听着袁宝考上大学的消息,老人家的眼睛笑的眯成了一条缝,满脸欣慰的神情和久违的温暖让袁宝心酸几乎要落下泪来。
外婆做了好几样他年幼时爱吃的菜式,饭后他坐在院子里的马扎上,把头埋在外婆的腿上,鼻间都是外婆身上传来的泥土和井水的清凉气息,做惯农活粗糙又坚实的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外婆说”宝儿,不要记恨你爸爸,逝去的人去了,留下来的人还要活着。”
袁宝原是不懂为何成年人的感情是这么轻薄的,好像那人去了,就可以快速的从生活中抹去。可是随着这些年的成长,他想他明白外婆想表达什么。
懂,可是不认同。
袁宝觉得自己的固执,自己的执着,自己的放不下原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就好像他打从小就和小姑娘绝缘一样。
发觉自己对于同性的好感,是从第一次遗精后惊醒,掀开被子对着湿漉漉的裤子,袁宝目瞪口呆了2分钟才慌乱的爬下床,在秋天冰冷的水里一边搓洗着自己的内衣和床单,一边回想着刚才那个荒唐的梦,洗着床单的手微微颤抖着。
梦里那个让自己热情难耐的人,是班上坐在自己后排的那个体育委员程隽。袁宝想着对方t恤衫下隐约可见的结实的胸膛,总是因为上课睡觉压塌了半边的乱头发,说话时总是不经意重重落在自己肩膀上的粗壮手臂。梦里的自己在雌伏在对方的身下,彼此拥有着相同的器官,带着滑腻的液体纠缠碰撞在一起,还有那种到高潮时爆炸的快感,让刚刚发泄过的下体又可耻的硬了起来。
第二天袁宝再见到程隽的时候眼神不自觉的开始闪躲,他开始避免和对方的肢体碰触,直到有天中午休息时程隽强拉硬拽的把他拉到学校后巷一个门楣破旧的单元楼里,楼下摆着一个破旧的木头牌子,上面用彩色粉笔歪七梭八的写着今日放映以及影片的名字。
袁宝刹那间明白了这是在做什么,涨红了脸想后退,却被对方满脸狭促的拉了进去。
看了不到五分钟袁宝就冲了出来,依着单元楼脏乱的墙角把午饭吐了个一干二净。
程隽急着跑出来找他的时候,脸上还挂着激动未退的潮红。
袁宝喘着粗气直起腰身,因为呕吐的关系,眸子里汪汪的含着一抹水汽,润泽的让人想伸出手抚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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