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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丁剑却不在乎这个,朱竹清的处子之身是他夺走的,她要是闯进来,大不了再次按在床上操一次。
于是他再次将龟头放在小尼姑的嘴唇上,在她湿热而滑腻的玉唇来回磨擦,定仪当场羞得玉脸沸红、俏脸急偏。
外面朱清竹似是发现什么不妥之处,担心起其身体健康来,甚至提出要进房查看,吓得定仪脸无血色,再次强在镇静说道:「朱施主,挂心了。
小尼并没有身体不适,只是调理本门内功心法而已,恕小尼不能进朱施主进来。
」在这个武林中门派之别是一件大事,每一个门派武功修练之法,皆是重中重之重,也是最忌讳的一件事。
偷看别人练武很容易就会扯上对其武学图谋不轧,对此事江湖练武之人皆宁愿错杀,不愿放过,偷看别人练武被杀了,纵使你有百般道理也没人会站你一边。
当定仪提到她是在修练本门武学,朱竹清也只得退下去:「哦,是我鲁莽了,请小师父不要见怪,只是众人相聚一堂聚餐,不想让怠慢小师父罢了。
」朱竹清不再过问,定仪长松一口气,她怒瞪了还在对自己一边使坏,一边坏笑的丁剑一眼,慢慢地说道:「小尼是出家人,不适合与你们一起共餐,毕竟你们大鱼大肉的荤菜,小尼看不惯!」话说到这里,门外的朱竹清也知是自己理亏了,只得抱歉地说道:「是我们孟浪了,对不起,那我不打扰小师父练功了。
」确定外面的朱竹清离去后,丁剑淫笑道:「小姑娘不吃荤菜吗?来老子让你吃香肠。
」此刻他等不到定仪的反应之后,捏紧她的琼鼻,同时强行要把龟头挤进她的樱桃小口里。
起初定仪还可以勉强撑持,但鼻子吸引不到空气,越来越强的窒息感,逼使她不得不张开樱桃小口呼吸。
丁剑的龟头趁机强行地插入她的樱桃小口里,定仪连忙闭嘴,甚至还用牙齿咬住阻止肉棒前行,却已有超过三分之一的棒身成功闯入。
小尼姑两排洁白的贝齿间,咬着一个硕大而紫黑的肉棒,那模样圣洁中带着无尽的妖艳、淫荡绝伦。
丁剑也看乐了,伸出左手,爱抚着定仪的脸颊和额头说:「丫头,听话,慢慢地把它整个吃进去,它可是可香可好吃可美味啦。
」然而定仪经历前几次高潮,体内原本不多‘摄魂香’药性已消了大半了,纵然沉沦在欲海之中,仍能找回几分理智。
女性的矜持让她不能让这个男人太过随意还玩弄自己。
便故意用力咬下去,似乎想把那可恶的龟头一口咬下来,以此来吓退丁剑。
丁剑虽然痛得呲牙咧嘴,但却忍着疼痛,执拗地挺着肉棒继续前进。
因为他知道只有让定仪完全放开心扉,放下心中的顾虑才能真正享受快乐,事后她也不会因此而过份自责,陷入所谓的自欺欺人的愧疚中,一直到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来。
只要让她明白男欢女爱是一人之天性,清规戒律的压抑才是吃人魔鬼,她才会真正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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