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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琅知道秦氏还在生他的气,可听了懒丫头那番话后,他已经笃定秦氏很快就会原谅他的,顿时觉得这点惩罚算不上什么,老老实实地继续跪着,暗暗琢磨起来。经此一事,秦氏绝对不放心他和懒丫头分头睡西屋的,估计会让她搬到东边去,那他还是抓紧翻盖房子吧,盖好了,就可以把懒丫头娶回家了,想到日后可以天天正大光明地抱懒丫头睡觉,他就浑身愉悦。
秦氏心里有气,午饭也没有给萧琅吃。
h昏时,舒茂亭提着药箱回来了。
nv儿还在睡觉,秦氏便把事情跟丈夫说了一遍,越说越生气,越说越委屈,在孩子面前她是大人,但是在丈夫面前,她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抱怨了。
舒茂亭沉默良久,忽的起身,径自去前院找了根婴儿胳膊粗细的棍子,把前门关严,满脸怒se地往后院走。
秦氏吓了一跳,连忙挡在北门前面,瞪着眼睛喝道“你这是要g什么”
舒茂亭表情严肃,咬牙道“他害了我的nv儿,我要打si他”
“你疯了阿兰是个呆的,不懂得顾忌,阿琅还是个孩子,年轻气盛,难免忍不住他又不是不愿负责,你做什么要打si他他si了,以后阿兰怎么办赶快给我放下”作势就要抢他手里的棍子。
舒茂亭坚决不松手,扯开妻子,伸手就要拉开北门。
“不行,你要打他,就先打si我吧”秦氏还是头一次见丈夫如此愤怒,生怕他真把萧琅打出个好歹,再也顾不得生气了,从身后抱住了丈夫的腰,说什么也不让他开门。
“我这还没打呢,你就先舍不得了”戏谑的声音忽的从头顶传来。
秦氏诧异地瞪大眼睛,一抬头,就对上丈夫含笑的眼睛,她愣了愣,忽的明白过来,感情他是演戏给她看呢
恨恨地在丈夫腰上拧了一圈,秦氏杏目圆睁,恨得咬牙切齿“他欺负了咱们闺nv,难道你这个当爹的一点都不生气”
舒茂亭疼得直x1气,见妻子迟迟不松手,一双亮晶晶的杏眸含泪瞪着他,心头一跳,一把扔开棍子,把人打横抱了起来,直接回了屋,将她放在炕沿,他则站在地上,低头笑道“生气又如何你还能丢开这个nv婿不成既然俩孩子都欢喜,你何必委屈呢,要我说,这世上没有b阿琅更适合咱们闺nv的了,之前我m0不透他的心思,没敢跟你提,现在知道他对咱们闺nv有心,我反而高兴的很呢”
当年闺nv离家出走,他们几个大人忙活半天也没有查到消息,萧琅y是找到了人。他不清楚萧琅是怎么找到的,可连他这个亲爹都想不到办法,萧琅却找到了,足见那孩子把闺nv看得多重。这次他的确有些冒失,但那又如何真心才最重要,很多nv婿婚前看着正经守礼,婚后还不是会腻烦妻子随意纳妾与nv儿一辈子的幸福相b,萧琅的情不自禁真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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