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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莫默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一点也看不出什麽破绽。

「以後少去那种地方。」莫齐不知道为什麽有点不爽，莫默去那里干嘛呢。

「这你就不能限制我了，你不也常去？」莫默丢下一句话便回房了，这句话果然堵住莫齐，自己以前那麽爱去，他怎麽能管住自己的儿子呢。

好不容易相处出来的一个月的亲情，好像又退回一点了，莫齐想，应该要做些什麽才对。

「明天要去哪？」莫齐打给秘书，讯问他明天的schedule。

「捷克。」

「好。」莫齐突然想起，明天有个军火的交易，新制作出来的枪型就是在捷克。

莫齐走上去，点开莫默房间的灯，发现他早已睡了，还没洗澡呢。

「莫默，起来洗澡了。」莫齐小心的拉开棉被，轻声唤着。

「唔…嗯……」莫默扭动身子呢喃着，不想起床，今天太累了，一下子接收那麽多而且还是一年份的资料，辛苦。

「起床洗澡。」莫齐听见的的呢喃後，很不争气的展露出他的小帐篷。

「不要。」莫默撒娇似的拒绝，莫齐的理智线真的差点断掉。

「你帮我洗。」莫默半梦半醒地说，老子帮儿子洗澡天经地义，莫默是这麽想的。

莫齐不知道该开心还是该难过。

「衣服自个脱。」莫齐去放了洗澡水。

试试水温，刚刚好。一转头，瞧见莫默还站在那好好的，莫齐扶额，站起来帮他把衬衫扣子解开，一件一件的扒掉。

「你不一起洗嘛。」莫默一进到水池，终於清醒了。

「等你洗好。」莫齐是很想啊，不过会一发不可收拾，还是算了，这完全不是他以前的作风。

「一起嘛…」莫默小声的嘀咕，小时候很多同学都会跟他炫耀说爸爸会跟他们一起洗澡，因为莫默没有妈妈，而且也不常见到爸爸，这是所有小朋友都知道的事，所以每次都会向他炫耀。

莫齐当然看到他那落寞的神情，努力压下慾火，脱下衣裤也进到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