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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漪打断了夜离雀的话,“什么能看,什么不能看,我知道廉耻二字如何写。”语气如刀,竟比初见时还要刺人。
夜离雀怔了片刻,却笑出声来。
沈漪侧脸,“你笑什么?”
“可是吓到你了?”夜离雀温声问道。
“你什么意思?”沈漪不明白。
夜离雀坐了起来,轻抚上自己的左肩,“我身上的伤痕。”
沈漪确实没有注意这些,她一心只想夜离雀熬过来,哪里有兴致详看她身上有多少伤疤?经过夜离雀提醒,沈漪将双手负到身后,指腹轻轻摩挲,她拥着夜离雀的时候,确实触及了她的伤疤。
一道又一道,皆是她行走江湖留下的痕迹,甚至……还有一道是她留下的。
夜离雀看她不知回答什么,倒也不必她一定答她,当下默默地穿好了红裳,起身四处看看了看,想知道鞋袜放在了何处。
“在这。”沈漪指了指篝火边。
“多谢。”夜离雀轻笑说完,便将鞋袜重新穿好,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莞尔看向沈漪,“我去把昙云的尸首处理了,你在这儿歇会儿。”
“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解释?”沈漪还是问出了这句话。
夜离雀满眼狐疑。
沈漪深吸一口气,鼓足了勇气,“你昏迷时,喊了阿姐许多遍。”
夜离雀神情微微一滞,复又笑了起来,“哦。”
沈漪看她这嬉皮笑脸的模样,恼声道:“我与你说的是正事!”
“我梦见她了。”夜离雀坦荡开口。
沈漪欲言又止。
夜离雀又道:“那夜若不是她引开那些沧溟教的人,我寒息发作,定是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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