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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舒怡满意至极,昨晚师傅跟她说时她还奇怪,是要做与谁穿,却原来师傅早有打算,这身衣服配着师傅当真好看极了,若不是知道那是师傅,连她都要心动了。
一行人出了院门,便直往那雪月坊而去,一路上引来不少围观之人,今日是雪月坊选魁之日,何其热闹,若不是街道够宽,雪月坊够大,只怕要拥挤得连路都走不了。
雪月坊今日乃重要之事,所以门外守着许多人,有邀请函者可入,无者不可入,很多人在此外面探头往里瞧去,今日就算不能进入一观,可结束后,花魁是会出来进行一次游行,所以此刻已有很多人守在外面,期待能有机会远远一观。
叶晨溪一行前往门前时,守卫发现四人实在惊为天人,但也是秉公执法,只见一人上前行礼道:“贵客可有邀请函,今日有邀请函才可进入,坊中有极重要之事,若是贵客并无邀请函,那今日便不能进入,待日后再做补偿,”他观四人衣着不凡,必不能轻易得罪,但今日实乃特殊,不能随意放人进入,便只好做出补偿之言,也望眼前这四位贵人能体谅。
却见叶晨溪收回扇子,一笑道:“自是有的,”回头示意萧祈安。
萧祈安会意,上前取出邀请函递上,那守卫一瞧,心中也是放下心来,做出邀请状道:“贵客请进,”随后让出一条路来,让四人通过。
叶晨溪折扇一打,一副风流公子样便踏步进入雪月坊去了,萧祈安他们紧随其后。
他们一行进了雪月坊内,此间所有人的目光也聚集到他们身上,今日所来达官贵人之多,便也不惊奇,但他们实在样貌太过突出,气质绝尘,不看都不行,叶晨溪也懒得管,自顾自走进门内,今日虽热闹,人极多,里面却也不见混乱,井然有序,可见,雪月坊安排得当。
坊内一鸨娘自他们一进来便瞧见,他们这行,别的可以没有,但眼力见是一定要有的,此四人可不是凡尘世人,急忙上前迎接而去。
叶晨溪他们刚踏入门内,便是人未至声先至,只听一娇媚声传来:“哎呀,这是哪里来的贵人们,快些请进。”
叶晨溪折扇一收,挑眉看去,只见一女子款款而来,扭动腰身,一颦一笑皆是风情,她上前而来,侧身伸手迎着他们上了楼去,边走还边问道:“贵人们哪里的人呀,如此神貌,都让奴家这坊间熠熠生光了。”
这鸨娘嘴甜得紧,叶晨溪便对着她一笑道:“姑娘真会讲话,”声音富有磁性,诱惑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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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鸨娘心中惊叹,她也算阅人无数了,可如今这男子,真是她见过最好看的了,便娇笑出声道:“一见贵人便觉如那天上月,光是见着人便已让奴家酥了几分,如今这声音一出,真是让奴家骨头都酥麻了呢!”
萧祈安还未见过如此开放的性格,当即便心中惊讶不已,脸色红红,尘述除了对他师傅师兄师姐们不同外,其他人根本不在他眼里,谢舒怡也有些脸红,不过倒还可以。
只叶晨溪无一点事,还与那鸨娘调笑。
众徒弟瞧着师傅玩得这般开心,一点不像是毫无办法了才自己上场的,倒像是不亦乐乎,只能叹笑,师傅开心便好了,随她玩吧。
迎得上楼后,入了包房内,那鸨娘便道:“贵人们稍坐片刻,今日坊中事多,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望见谅些。”
又问道:“贵人们可要姑娘相陪,”又看向此行唯一的女子谢舒怡道:“奴家坊中也有男子,才情俱佳,可陪贵人饮酒赋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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