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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解三悻悻然离开之后,解家就奇迹般没了动静,罕见的消停颇有暴风雨前宁静的错觉。
红官的日子照旧,中间去了趟连古别墅看树苗,果然如连古所说的,整片山头都种满火棘树,不过他已经没那么期待见到漫山开花的样子了。
一去到连怀居,他就难以抑制地浑身起鸡皮疙瘩,但又想利用这个机会好好查一番连古这个人。
可惜翻遍连古的卧室和书房,都没能找到有价值的信息,就好像提前被抹去了一样毫无破绽。
越是滴水不漏,就越是有问题。
“少爷交待了,如果先生喜欢,随时都可以住下来,还是在少爷的房中。”褚卫的声音冷不丁地从身后响起,偷摸不轨的红官突然一愣,随即嘴角微微勾起。
“哦不用了,我只是掉了个东西,想回来找找。”被逮个正着的红官,脸不红心不跳,撒谎的套路信手拈来。
“是什么东西?我替您找找。”褚卫的脸没什么表情,声音倒是热情。
“不用了,我已经找到了。”红官手指捏着一枚银色胸针,亮出给褚卫看。
褚卫凝目一看,眼神有那么一秒错愕,很快就又恢复正常。
红官脸色淡然,神情透着一丝捉摸不定,褚卫只是轻轻扫了他一眼,说:“看不出来先生也会佩戴胸针。”
的确看不出来,红官常穿的衣服没有一件能搭配胸针,而且以他那淡出红尘的气质,应该不会外加什么饰品点缀。
“也?想必连先生也会经常佩戴。”红官扯了扯嘴角,露出个礼节性的笑容。
他将胸针拿来连怀居,一来是想找找连怀居有没有相似的胸针,如果有,那么连古佩戴这枚胸针的可能性更大;二来,是想从褚卫的神情里得到一丝肯定的答案。
但目前看来,褚卫的反应实在正常,不知道是不是掩饰得太好。
见褚卫点头了,红官就不依不饶地打探起来:“那连先生佩戴的胸针应该会极其讲究,不像我喜欢这种简单的。”
褚卫再瞥了眼红官手中那枚夺目的胸针,平平地说:“红先生的这枚胸针看似简单,实则做工精细,应该造价不菲。”
“是吗?朋友送的,我不是很清楚,所以如果真的丢了,还是挺遗憾的。”红官句句试探,想从褚卫口中挖到一些边角料,但褚卫的嘴巴比红官想象中还要严实。
“幸好找到了。”褚卫点点头,替他开心,“在连怀居里,红先生有什么需求尽管告诉我。”这是连古临走前再三叮嘱的。
红官“嗯”了声,收起了胸针,想了想问:“对了,我想问一下,之前连先生给我的那瓶药是从哪里买的,感觉药效不错,我想多购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褚卫顿了顿,回答:“那是少爷从海外带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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