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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闭着眼“嗯”了一声，心脏狠狠的抽痛着，低头看着他的小臂，手指触上凹陷的皮肤时都在发抖，“那另一次呢？抑制剂开始失效了？”

“嗯，打完很久都没有效果，身体还是在逐渐升温。”

omega没什么表情，像是在阐述着和自己无关的事情，末了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笑了笑，“我当时好像也给先生打了电话，是秘书接的，说你在开会，开完就会给我回电话。”

那次omega也是和那晚一样，缩在沙发上紧握着电话。

抑制剂第一次失效，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胡乱的哼叫扭动时满脑子都在想他的先生会来救他，但电话始终没有响起，他也再没等到。

“对不起……”

顾梵深把他拥进怀里，手臂用力到发麻，但也只敢虚抱着他，“对不起……我……”

嘴唇开合几次都说不出多余的话来，因为悔恨睁大的眼睛要把眼眶都撕裂，他无力辩驳，秘书明确告诉过他omega给他打过电话，但他根本没放在心上。

那晚在镜子里看到的一切还历历在目，庭慕绝望的叫喊和无助的哭求像是一根刺扎进脑子里，搅动着他所有的神经。

omega平静的任他抱着，甚至还拍了拍他的后背以作安慰。

“不用对不起，其实仔细想想您也没做错什么，您只是不爱我而已。”

“不是！”顾梵深急切的捧起他的脸，眼眶红的吓人，“我很感谢你做的这一切，包括把我关进镜子里，我很迟钝，也很愚蠢，我发现不了自己的心意，看着你一次一次靠近还无动于衷，我真的太蠢了……”

“不是这样的……”

omega垂下头，干涩的眼眶又开始酸痛，“我们的婚姻本来就是一场合约，是我不该……”

“你没有什么不该，”alpha碰了碰他的头发，“是我清醒的太晚了。”

“直到那晚在镜子里看着你我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你跌倒时我整颗心都会悬起来，你被折磨的难受我心口也疼得要喘不过气了，你当时也能看到我对不对？”

Alpha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让他感受那里急切的心跳。

“你那晚也能看到我，我所有的反应都不是假的，不是因为同情也不是因为可怜！别的什么都不是！是因为心疼，真的很疼……”